爷爷在端午埋了刚出生的妹妹可院子里却突然爬满了蛇
栏目:新闻资讯 发布时间:2024-06-08
 快到端午了,我爷爷端上来一大瓶用蛇泡成的酒,笑眯眯的说“端午爱闹蛇,喝点蛇酒去去晦气。”  我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消息的闭塞让我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打我记事起,我爷爷就喜欢喝用各种昆虫泡成的酒,这一大瓶子蛇酒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来的。  平时没有注意,这次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有某种力量牵引着我,要把蛇埋在这里。  村里有人去世的时候就是这样刨坑埋了的,我想,所有生灵的尸体应

  快到端午了,我爷爷端上来一大瓶用蛇泡成的酒,笑眯眯的说“端午爱闹蛇,喝点蛇酒去去晦气。”

  我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消息的闭塞让我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打我记事起,我爷爷就喜欢喝用各种昆虫泡成的酒,这一大瓶子蛇酒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来的。

  平时没有注意,这次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有某种力量牵引着我,要把蛇埋在这里。

  村里有人去世的时候就是这样刨坑埋了的,我想,所有生灵的尸体应该都是这样处理的。

  一阵阵风吹来,带着潮湿的,阴凉的气息,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中飞舞发出了尖利的叫声。

  屋里已经亮起了灯,暗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在院子里,照在我刚刚填好的土坑里,发着淡淡的,却刺眼的光。

  我奶奶听到声音小跑过来,见此情景也有些无措,“这大半夜的,上哪找接生婆子去?”

  之前检查大人和孩子一切良好,因为是二胎,所以会比第一胎好生,只是没想到这一胎生得如此艰难。

  得知又是个女孩儿,我奶捶心顿足地哭喊着“哎呦喂,天老爷喂,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我躲在屋后看着这一切,虽然我还很懵懂,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这个新出生的妹妹跟我一样不会被喜欢。

  我妈也跟着掉泪,可那始终是自己的骨肉,她挣扎着起身掀开衣服想要给妹妹喂奶。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后来我奶奶突发好心去屋里帮我妈照看妹妹然后她就死了。

  大伯也因为自己有儿子无比骄傲,在得知我爸又生了个闺女后,眼中的戏谑根本不加掩藏。

  我周身散发出一阵阵寒意,不止我妹妹,连我姐姐也算上,说不定也成为了这片土地不起眼的肥料。

  我大伯凑近了我爸,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偏方不少,但是有用的就一个,吃蛇肉,大补!”

  见我爸不懂,他又耐心的解释道“不是说蛇性本y吗?而且蛇有两个那玩意儿,男女吃了都好!”

  说完,他又一脸的坏笑着, “都说这女的啊,越浪越能生儿子!你家那口子是不是不好使?”

  他敲了敲烟袋锅子,盘腿坐在了炕上“这端午的日子口蛇最多,吃了饭我就上山去抓!”

  在我们这种偏僻的小山村,有着很多外面的人见都没见过的动物,蛇反而比猫狗还要常见。

  “你不懂,吃蛇肉得把皮剥了,这蛇皮又叫龙衣,可是好东西,晒干了挂墙上镇宅用。”

  我躲在远处看,那条蛇虽然不大只,但那滑腻腻的感觉依旧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然后他把蛇悬挂在树上,一手抓住蛇尾,另一只手用锋利的匕首插入了蛇的身体,一直向上划开了蛇的腹部。

  直到划到脖子,横着将蛇皮划断,‘唰’的一下,一条完整的蛇皮被我爷爷生生剥了下来。

  可我分明看到,那被活剥了皮的蛇眼中闪烁着惊恐和阴狠的光,伴随着浓郁的腥臭味,让我汗毛倒竖。

  艰难地收拾完,我想把那些血水和脏东西倒在后院,就在这时,原本炙热的日头突然消失,被一团乌云遮盖。

  一阵阵恶臭气味儿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味道,像来自地狱的恐怖气息一般。

  实在受不了了,我飞奔回屋,看到的就是我爷用钉子把蛇皮钉在木板上准备晾干。

  一下午,空气潮湿得不像话,一丝阳光也没有,我全身都不适,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爸殷勤地给我妈盛了一碗汤“喝,都喝了,以后天天让咱爸去抓蛇,咱们先在老家住上一阵子,等怀上了再说!”

  我立刻停止了动作,虽然那香喷喷的肉味儿不停的灌入我的鼻腔,但比起这个,那空灵的女声更让我胆寒。

  究竟是哪里发出的声音我不知道,可看着其他人吃得一脸满足的表情,一种恶寒从我脚底开始蔓延。

  我漫无目的的在村里走着,奇怪的是原本都该吃晚饭出来溜达的时间,今天村子里却空无一人。

  因为太过害怕,我只能快步往家走去,可我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我感觉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于是我紧闭双眼,飞快的往家狂奔,再也不敢直视黑暗。